的确,对于混迹地下的大混子来说,他们重视的是利益与地盘,爱惜羽毛这事可有可无,再者说,网信办那帮人大把钞票揣着,撤销几个新闻轻而易举。
向思思气的直咬牙,我好不容易出把力,怎么到你这不管事了?随即委屈道:“哥,我真没用,费尽心思出了个大招,谁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
阿呆笑笑,道:“他是雄踞东北的巨枭,多年养成的上位者气势非比寻常,你能威胁他几句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吓唬不住他有什么用?”向思思瞅着洪日虎就生气,道:“真的治不了他吗?”
“治不了才怪!”虎子拍案而起,道:“老梆子,要是再加上我裴家呢?能不能置你于死地!”
虎子懒散的神情下,一双眸子泛着凶狠,他比洪日虎高出多半个头,居高临下望他,仿佛对面的人不是省级巨枭,而是微不足道的小混混。
洪日虎皱眉望虎子,眼前的大汉玩世不恭,他叼着烟,满脸胡茬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仔细看才知道年龄并没有那么大,洪日虎惊疑不定,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从进入蒙古包我就觉得你眼熟,却始终想不起你是谁,现在才知道,你是当年那头寅虎,你的变化太大了。”
龙国遭遇巨变,虎子隐姓埋名五年,他咽下所有的不甘与愤恨,整日蹬着三轮磨刀,从前意气风发的小老虎到历尽沧桑,身上多的不仅是滔天的怨恨,还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颓废,也因此他的气质大变,洪日虎一开始没认出来。
“好意思说!当年你们仗着战力勇猛四处夺人地盘,惹得整个东北声讨,岳老念你们对国家有功网开一面,我哥更是亲赴东北救你聚义堂三十八条人命,不然你拿什么在东北杀出一条血路?要不是我哥血战八方,你只怕早就变成一堆黄土了!”
虎子冷笑看着洪日虎,这些陈年旧事本不想提,但洪日虎的目中无人让他愤慨,道:“现在你很牛啊,威风八面的东北虎,随意扶持傀儡的巨枭,所有人都奈何不得的东北扛把子,我呸!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算个什么东西?就你那几间破屋也好意思叫聚义堂?狗屁!向家是生意人,或许不会趟这趟浑水,但你别忘了,我裴家是忠义之门,我是寅虎,我还有个兄弟叫戌狗!”
虎子掷地有声!愤慨的言语回荡在蒙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