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鹜轻声恭敬道：“文侯，赵地飞骑他们大多世代传承，爷死父从，父死子从，兄死弟从，我们杀死了他们那么多亲人，这些人与我们不仅仅是国仇，还有家恨。”

嬴稷之前参加的战斗，都是在北荒。

北荒妖族在燧人、陆压、商羊、白泽等圣人、亚圣的号召下，大部分归心大秦，只有少部分依旧推崇上古妖庭，冥顽不灵。

有“自己人”帮忙，他收取北荒妖族的征伐一直都很顺利。

真正难啃的赵地飞骑、魏地武卒都是白起、蒙鹜在处置。

这是必然的！

秦武帝当然要把最容易拿到的军功、最弱小的敌人交给嬴稷，既是磨炼，也是偏爱，更是圣明。

不让最强的白启对付硬骨头，难道让嬴稷这个愣头青？

“难怪。”嬴稷望着前方几万里区域内，明明落在下风，却依旧死战不退，拼死也要与秦国锐士到底的赵地战仙皱眉起来。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