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了?”严局指紧闭的门,“你们惹他了?”
见过汪洋几次,一直都绷着脸,虽然冷,但也没到结冻的程度。
“发生什么事了?”
范世谙扶额,头疼,“严局,这又是另一桩事,先说当下的,你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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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谙啊,省厅给了这案子,压根就没想有人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当时一看范世谙抽的案子,严局就知道了厅里的意思,这就是个凑数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大家心知肚明。
千算万算,是没算到真有人顺藤摸瓜摸着了。
这下好了,骑虎难下。
这案子在谁手上,都是个雷。
就看爆的时候是个什么死法。
“你给我点时间。”严局直揉额头,“都先回去吧,不是没到时间嘛!”
“等天一亮,我跟省厅通个气,摸一下他们的意思。”
“行!”范世谙干脆利落站起,“严局,那你继续睡。”
门刚打开。
走廊里就传来暴躁的吼声,“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剁什么肉,赶着投胎呢!”
严局住的房子是个老破小。
这么一声吼,全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
汪淼站在灯里,看一眼范世谙,淡定收起刀,插回刀鞘,“可以走了吗?”
“可以。”范世谙皱眉看已经辨不出原本模样的木板,“我把这东西还回去。”
刚放到里面。
严局抖着手指面目全非的木板,吼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实木手刻棋盘,范世...”
范世谙干脆利落关上门,把最后一个字留在门里,加快脚步离开,经过汪淼的时候问,“还不走,等着赔钱吗?”
车驶离小区大门,范世谙通过后视镜看一眼,没发现人追出来,松一口气。
开过一个红绿灯路口,他问出了盘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这次,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