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高举的郦鉴平听话的从里面走出,他甚至都不用魏翔吩咐。
自觉走到他身边。
被他一把拉过,枪抵在脑袋上也没有挣扎。
“郦氏集团负责人,郦鉴平,用他交换几辆车,换我们离开,范队,你看怎么样?”
他抵在郦鉴平脑袋上的枪,重了两分。
“你同意吗?”他再问一句。
“同意。”范世谙举起手,枪跟着举起,示意他,“什么样的车?”
“别拖延时间。”魏翔牵起嘴角笑,“范队,郦鉴平不够,里面多的是人。”
魏翔的手下听后,从里面又薅出一人。
沈望高举双手,神色慌张,“警官,我就是混口饭吃,你一定要救我。”
跟警察说完话,他又对魏翔道,“各位大哥,我只是打工人,主顾在你手上,放了我行吗?”
脸上的惊恐完完全全展露。
“魏翔,现在就给你派车。”
似是已经被他所威胁,范世谙立马通过对讲机道,“各单位请注意,清干净路面,派5辆车来。”
末了,他又问魏翔,“5辆够吗?”
“够。”沈望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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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他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手雷,丢在魏翔脚下。
变故来得太突然,老练如魏翔,也恍了下神。
就是这个契机,郦鉴平抬起手肘,撞在他握枪的手上,顺势而上,握住枪。
“砰...”
魏翔按下扳机,对着天花板放了一枪。
他想再开枪,枪已经易手。
顾不上夺回枪,魏翔侧身朝柱子方向扑倒。
同一时间,手雷爆炸。
“砰...”一声巨响,震得在场所有人耳朵疼。
躲得慢的,被爆炸所波及,拖着血迹斑斑的腿,坐在地上哀叫。
这颗手雷,魏翔这一方,损失不小。
爆炸后,浓烟中,魏翔顾不上两耳的嗡嗡声,想冲进再次关上门的房间,抓一个人质出来。
门刚打开,一把枪顶在他额头。
枪进一步,他退一步。
郦鉴平冲他笑,“枪,危险,不能顶着脑袋。”
“要是不小心。”
“咔...”
他按下扳机。
魏翔下意识闭上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他睁开眼,郦鉴平冲他微微一笑,抬手,枪托砸在他脑袋上。
痛的魏翔退了一步。
摸一把脑袋,一手血。
“就算没子弹,也容易受伤。”郦鉴平丢下枪,“枪危险,不能玩。”
扮猪吃老虎。
被警察控制的魏翔心里冒出五个字,他被押站着起身,狠狠盯着郦鉴平,“郦先生,我记住你了。”
“哥,没事吧?”
范世谙走近郦鉴平,仔细上下打量,确认他没事,松一口气。
现在想起还有点后怕,他怎么敢让二哥上?
“二哥。”范世谙声音有些不自然,“今天这事...”
“放心吧,我不会让两老知道的。”
郦鉴平适时展现了做为哥哥的担当,“比起一个死弟弟,我还是更愿意要一个活弟弟。”
“呵...谢谢你!”范世谙可笑不起来。
两老对三个孙子辈都疼,但一旦触及到郦鉴平,‘疼’的程度要上升好几个等级。
郦家招上门女婿招了3代,好不容易第4代出了儿子,可以解放女性。
不再把女人当男人使,可以看看外面世界的繁华,享受这个世界。
郦鉴平关系到郦家每一个女性的人生。
这个继承人如果出点意外,范世谙可以想象到时的场面。
耳朵遭受音炮攻击那都是小事。
就怕肌肤之痛也躲不过。
这种经历,范建国同志深有体会。
郦鉴平脱下防弹衣,丢给范世谙,“等一会还有个会,走了。”
他接过沈望递来的外套,微微点头致谢。
经过汪淼时,看一眼他握在手中的水果叉,夸赞,“这东西很好用,你也很好。”
“啧...”
回答他的是汪淼撇嘴,舌头抵着上颚,发出一个音。
范家这个二哥,有趣。
除了魏翔被控制外,他的手下也尽数在掌控中。
相对于他没有损伤,其他人手上,都插着一个钢制水果叉。
在警察给他们拷上手铐的时候,痛的直叫唤。
“范世谙,警察也玩阴的?”
魏翔不屑地看了一眼汪淼。
刚才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个长相斯文,眼神冰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