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燕国主帅

凌不凡微微一笑:“若是敌方主帅不在,那就更好了,直接将清缘口拿下,虽然位置不太好,可至少这也算是燕国的一处战略地了.....

若是还不行,一切问题我担责。”

“既然凌公子都这样说了,我同意你的计划。”杨威最终下定决心:“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晚行动!”凌不凡回答,“时间拖得越久,燕国的防备就越有可能加强。

月黑风高,最适合进行夜袭。”

杨威虽然有所疑虑,但在凌不凡的分析和保证下,最终还是决定配合行动。

毕竟,对于陈国来说,如果能够成功擒获燕国主帅,无疑将是一场巨大的胜利!

夜晚,陈国的军队按照计划对燕国的清缘口发起了佯攻。

燕国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吸引,急忙调动兵力进行防御。

与此同时,凌不凡带领着澹台思清几人,一支由二十个精锐士兵组成的小队,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清缘口。

他们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再加上陈国猛然出兵攻打清缘口,以至于那些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关外,使得凌不凡几人成功地避开了燕国的巡逻部队。

在接近清缘口的核心区域时,凌不凡示意队伍停下。

接下来的行动将是最危险的部分——潜入燕国主帅的营帐!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队员们点了点头。他们立刻分散开来,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

凌不凡率先带着婳緔几人跃入其中,剩下的则是悄悄地接近了敌军的营帐。

利用婳緔提供的情报,找到了营帐的弱点,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营帐内部。

一番确认,最终锁定在一处营帐内,几人对视一眼快速摸了过去,随着既然靠近,里面的声音越发清晰,凌不凡贴着木板上仔细的听着,似乎想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

“颜帅,今日这陈国忽然突袭这清缘口,实在有些奇怪了点。”一个络腮胡男子正坐在右侧,手上捧着个酒杯,满是思索道。

此人一身黑色布衣,看着格外健硕,一双目光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透露着炯炯有神的精光。

坐在左侧首位的男子,身披一件白色战袍,英俊无双,剑眉星目,不过怎么看都带着几分阴柔。

那双拿着地图的手,显得格外纤细白皙,压根就不像是打仗人所拥有的,他放下手中的地图,轻轻摇了摇头。

目光陷入了思索“这不太像是杨威能做出来的行事风格,如此保守的人又怎么会突然袭击?更何况打的还是清缘口.....”

布衣男子放下酒杯:“颜帅的意思是....这其中有诈?”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加强防备,绝不能让他们突破清源口。”说话间,他站起身来,身材挺拔,气质非凡。

“可打清原口又有什么呢?难不成他们发现了你的位置?”布衣男子皱眉道。

“发现倒也正常,聪明点的人推敲一番,我的位置自然也就不能猜出了。”白衣俊美的脸庞还是有些顾虑,可又猜不透对方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布衣男子刚要说话,忽然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目光也略微眯了起来....

那白衣主帅自然是察觉出了其中异样:“怎么了?”

布衣男子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轻轻放下,云淡风轻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几只小老鼠罢了,容我帮颜帅清理一下……”

而外面听得真切的众人,忽然察觉到后面那句话有些不对劲……

“小心!”婳緔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高声喊道!

凌不凡的动作也是快如闪电,婳緔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反应过来,身形急速暴退!

轰!

下一秒,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就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窟窿,一只如同钢爪一般的铁手从中猛然探出!

这一幕让凌不凡的眼角都不禁抽搐了一下,这速度,这力量,刚刚但凡有一丝犹豫,自己的脑袋怕是要被开瓢了……

高手!里面这人绝对是个绝世高手!

“咦?”对面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讶声,仿佛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没想到这小老鼠的速度还挺快的嘛……”

说话间,那帐篷上的木板猛然炸裂而开,整个帐篷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木屑如雪花般飞溅而开,几人如惊弓之鸟般快速退开,三个人心有灵犀地将凌不凡护在了身后!

几人的目光都紧张地盯着里面,难不成这燕国的主帅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随着粉尘渐渐散去,里面走出两个人影,一黑一白,如同黑夜与白昼的交织。黑色布衣的男子双手负于身后,目光如同鹰隼一般,在几人身上来回打量。

而白衣男子则是一身银色盔甲,剑眉星目,俊美得如同天上的谪仙,让婳緔几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难道这人就是燕国的主帅???

小主,

如此年轻的面庞,未免也太年轻了点吧?

而且这完完全全就是个俊朗非凡的后生啊!

如此年纪就挂帅出征,这实在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而那俊美无双的将领目光如电,一番扫视后,最终如磁石般锁定在了凌不凡身上:“你是何人?

今夜为何闯我燕国大营,若是不给个交代,恐怕你就休想离开了……”

“你是燕国主帅?”凌不凡目光同样锁定在了对方身上。

俊美男子微微点头:“看来如我猜想那般,是奔着我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不凡微微一笑:“等会抓住了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婳緔拦住他!”

结果婳緔却是面色凝重的盯着那黑衣男子,而黑衣的目光也同样在打量婳緔,除了欣赏外更多的一种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