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带来的两个麻袋都装满了,还剩下五六个没处装,她只好割了根藤子,绑起来,提着走。
爬上去,老爷子还没下来。
她找了块平坦的地,砌了个灶,生了堆火,从马背上上取了个瓦罐下来,烧了一罐热水。
往火里丢了几个芋头,放了几个鸡蛋,大冬日的还是要吃些热乎的才好。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老爷子也拎着一麻袋冬笋从山上下来了。
见到这堆火,喜道:“我刚想喝杯茶,你这堆火生的好。”
周果将鸡蛋扒拉出来,没有放在明火里的,这个时候才熟。
蛋壳已经炸开了,里面进了些灰。
老爷子并不嫌弃,伸出带着厚茧的手,拿起拍了拍灰,左右手倒腾不那么烫了,剥掉蛋壳,香喷喷的吃起来。
周果也剥了一个,烤鸡蛋不同于煎鸡蛋煮鸡蛋,独有一股香味,带着特有的烟火气。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