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被打印出来叠好放在口袋中的纸张。
这些东西不可能是在网上搜出来的,也不可能是组织里的人帮写的,只有一个可能。
是琴酒搞得。
贝尔摩德想象出了琴酒半夜坐在电脑前写word文档的画面。
贝尔摩德:…
有点幽默了。
她手中把玩着女人的那个老年机,这个老年机还是能收简讯的。
半个小时前,琴酒发来了简讯。
[琴酒:以后每天中午晚上都给我报道她的行踪。]
那个女人半个小时前正在被她敲闷棍。
她看了一遍那个女人之前与琴酒的简讯,模仿着对方公事公办的口吻给琴酒发了回信。
估计是她放在客厅中的那个信号屏蔽器的原因,琴酒现在打开监控,只能看到忽闪忽闪的画面,引起了他的警觉,所以才想要让女人当他的监视器。
当然,为了配合自己之前给对方种下的“运营区正在维修”的种子,监控还是能看到片刻的画面的。
只不过想要听到这边的声音什么的那就不可能了。
这种老型的手机还真是难弄...
贝尔摩德心想。
她哼着歌,在厨房中找到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这也是一个小套房,里面有洗漱间卧室,足够那个女人日常生活了。
墙上还贴着这个女人写的表。
是记录那个女孩日常生活、喜欢的口味以及这个女人平常要干的事情的表单。
贝尔摩德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今天下午,也就是半个小时后会有包裹送来。
来送包裹的估计也是琴酒雇佣的专门的人。
她坐在床上,处理了一下自己手机上的消息。
[波本:你休假了?]
这是十分钟前的消息。
这个波本,似乎从那次之后就时常打探她的位置。
贝尔摩德微微眯眼,回复对方。
[贝尔摩德:我在夏威夷。]
虽然她和波本的关系还不错,但是这可是组织,她才不会给对方说自己的真实行踪。
况且还是这种真实行踪。
她在相册里挑了一张之前在夏威夷的照片准备发过去,但她思考了片刻。
波本那家伙十分难糊弄,对方看到她发过去的照片后一定会上网查询夏威夷现在的状况并且通过各种细节来判断她到底在不在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