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后,两人赏月,王烟忽然问:“你会怀念中原吗?”赢天回答:“偶尔会想念那里的人民、事物,还有美食。”
王烟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两人各自回房休息。而此时,星魂、少司命、云中君及一支队伍已集结完毕。“今晚的任务,无需多言,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赢天。”“是,主人。”
阴阳家的所有人马在边境城市集结完毕,即将前往赢天的府邸。星魂原以为集合少司命和云中君就足以拿下赢天,却不知在此之前,已有消息泄露给赢天。“殿下,那人说阴阳家今晚会来刺杀我们,是真的吗?”王烟和赢天看似各自回房休息,实则蒙恬等人早已在等待。
“他提供的信息从未出错,只需静候其变。”果然,不到一刻钟,蒙恬就听到窗外多了几人的呼吸声。他与赢天交换眼神,蒙恬放慢步伐,走向窗边。而屋外早已设下重重埋伏,监视着来袭的刺客。
当星魂一行人距离赢天只剩下十米时,突然涌现众多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直到此刻,星魂才明白为何屡次刺杀赢天未能得逞,原来队伍内部藏有内奸。“很好,赢天,你的触手已经延伸到我身边了。”星魂咬牙切齿道。
这时,赢天打开房门走出来说:“真的吗?星魂,难道你没发现我也在你身边布下了眼线?你有多少人潜伏在我这里?不如我们好好聊聊?”实际上,赢天早就知道星魂的安排,但他选择隐忍,保持沉默。
星魂意识到今日已败局已定,但他不甘就此结束。少司命直接走向赢天,星魂这才明白,原来一直的内鬼就是少司命。“少司命,我做梦也没想到背叛者是你,我对你的厚待竟换来了这样的结果!”面对星魂的质问,少司命面无表情,冷漠回应:“你对我好,但王上曾救我一命,那时我就发誓,此生此世都是王上的仆人。”
王烟来到赢天身边,望着星魂说:“你已经得到权力和地位,为何还要不断加害他人?"星魂微微一笑,不再言语。他紧盯着赢天,似一头猛兽般猛然冲刺,赢天早有防备,轻易挡下攻击。然而,星魂的目标并非赢天,而是王烟,他只是假装目标在赢天身上。王烟虽未料及,但多年的战斗经验使她迅速反应,反击星魂,给予致命一击。
星魂躲过王烟的攻击,阴阳家的手下见主子们都动起手,自然不甘示弱。蒙恬也迅速察觉,带领手下加入混战。云中君见情势危急,试图撤离,但星魂与赢天仍在激战。云中君只好继续纠缠,但局势愈发不利,他暗中传讯给星魂:“还是找机会再对付赢天吧,少司命的背叛造成很大损失,我们要保存实力,先撤为妙。”
星魂不愿撤退,但情势所迫,若继续硬拼,后果不堪设想。他咬牙决定:“那就撤退。”赢天府邸内战事激烈,双方竭力隐藏战况,以免外泄。
手下禀报道:“少爷,赢天府邸似乎在战斗,城里似乎有其他人要取他性命,我们是否趁机杀入?”他们希望借此解决赢天,以避免战败。
冒顿无言,冷冷瞥了一眼手下:“以众敌寡?你见过赢天输过吗?他的武艺高深莫测,你知道他现在的修为吗?而且,刺杀赢天后如何脱身?”
手下闻言沉默。冒顿沉思片刻后说:“趁赢天那边交战,守卫必然松懈,我们趁机逃离。”
手下还想说什么,却被冒顿严厉的眼神制止。冒顿率先前往城门探查,手下们默然跟随。
星魂与云中君找准时机,利用手下做掩护,成功逃脱赢天府邸。蒙恬等人发现星魂和云中君趁乱逃走时,已是半途,多次搜寻皆无所获。蒙恬无奈地向赢天汇报:“殿下,刚才战乱中,星魂和云中君逃走了,我马上派人追捕。”
赢天摇头道:“不必追了,他们已逃至我们无法触及之地,阴阳家不过如此,不必挂怀。”王烟也赞同:“星魂的确狠心,丢下部下独自逃生,实在算不得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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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天转向王烟,感慨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了。”王烟则询问:“你打算何时启程回去?”
赢天轻抚鼻尖答道:“可能就在明天吧。”王烟心中藏着不舍,但她理解赢天的责任,尽量掩饰:“好的,我会记住今天的救援。你们一路辛苦,赶紧去休息吧。”赢天无法安慰王烟,只是保证:“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留下任何伤痕。你也一样,一定要保重。”王烟用力点头,表示明白。
赢天温柔地抚摸着王烟的头发,从怀中取出王烟佩戴的发簪,递到她手中,深情地看着她说:“这个发簪,你一定要妥善保管,你知道我看见它时有多么慌张。”
王烟初次看到这发簪时也感到惊讶,不明白为何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会出现在赢天手里。“你怎么会有这个发簪?我还以为它丢了。前几天,我去看望城里的孤寡老奶奶回来后……”
赢天不想让王烟担忧身边的人,但他又不能容忍不诚实的人留在她身边,于是用眼神示意蒙恬。蒙恬立刻会意。
蒙恬迅速离开,去寻找王烟身边的人。
“好了,我只是无意间在某处找到的,就像你一样,不小心遗失了。现在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会处理一些事情后就去睡。”王烟乖巧地点点头应允。
“嗯,那我先去睡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万一他们不甘心,再来攻击怎么办?”王烟关切赢天的安全。
赢天笑着捏了捏王烟的脸颊说:“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安心入睡。”
王烟离开后,赢天立刻召见蒙恬询问:“怎么样,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
蒙恬详细汇报了他的调查结果:“我询问了留在王烟身边的人,他们说那天一切正常,王烟只是单独与那位老奶奶待了一会儿,并没有其他独自相处的时间。”
“在我看来,那个老奶奶最有可能。这里是边疆,她可能隐藏多年,是个匈奴人。”冒顿推测。
冒顿带着手下走了很远才找到马匹,猫蹲命令手下迅速抢夺过来。不久后,众人饥饿难耐,再次陷入食物的困境。就连冒顿本人也深陷不幸,他的归途充满波折,几乎无一日安宁,每日饱受饥饿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