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兄,大哥研习法术,二哥专攻儒家!青鸟在年幼时对两位兄长极为仰慕!" "然而亲眼见到你们后,青鸟的敬佩之情消散无踪!" 扶苏和胡亥站在赢云身旁,他们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这家伙难道还要来打击我们?我们都没去找你麻烦啊!你还是个人吗?
最令这对兄弟瞠目结舌的是,始皇帝听到赢云这话竟轻点了一下头,仿佛认同一般。
连父皇都……算了,赵高曾说过,慢慢来。
赢云并未察觉到扶苏和胡亥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说下去:"扶苏学习儒家,行事却过分追求名声,犹豫不决,缺乏决断!胡亥研习法术,却不尊重朝中官员,疏于关心民众!因此我时常思考,是否能有所改变, 法家与儒家,建立新的学说!内儒外法,我将它命名为新法学!"
新法学!
赢云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震撼人心!
始皇帝内心波涛汹涌,一时无法完全消化。青鸟真的要创立全新的治国理念?一个专门针对国家治理的新学说?他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
"速速拿来笔墨!朕要将青鸟之言记录下来!"
皇帝环顾四周,案几上仅有一支毛笔,无多余的竹简。他心头一紧,唯恐遗忘了赢云刚才的话语。
"先用胡亥带来的竹简吧!"说着,他迅速在胡亥的竹简上写下赢云的话语。胡亥一看,顿时急了。
"父皇,那是儿臣为大秦整理的文献啊!"
始皇帝并未理会胡亥的 ,焦急地继续在竹简上记录,仿佛胡亥的竹简空白过多,无法容纳他全部的注意力。胡亥看着父亲一块接一块地更换竹简,内心的崩溃终于爆发。
胡亥失神地凝视地面,沉浸在悲伤之中。一旁的扶苏同情地看着他,当年的自己也曾与他一样,满是绝望。
记录完毕后,始皇帝抬起头,目光仍流连不舍地看向赢云,期待更多。
"青鸟,你还有其他想法吗?你说得真是太好了!"
"父皇还想听听你的其他见解。"赢云轻轻摇头,他知道不能直接说出董仲舒改良后的儒学观点,那样太出人意料,况且他也不可能完全记住董仲舒的全部思想。
"目前青鸟只能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