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冷声喝道。
张之极大踏步的来到了大殿之上,跪伏在地,沉声道:“臣东宫卫指挥佥事张之极,参见皇上!臣封太子之名,赴兵部查询太子与督师联名奏章一事,现已查出两份奏章,为兵部侍郎余朝相私自扣下不报!”
“奏章呢!”
崇祯冷声喝道。
张之极将奏章奉上,王承恩接过奏章,递给了崇祯,两份奏章,一份是关于崇王府的,另一份是徽王府的,五省总督孙传庭、太子朱慈烺、参赞军务、户部侍郎候恂三人联署,备说详情,一丝一毫,没有纰漏。
崇祯怒吼道:“余朝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私自扣下太子与朝廷重臣的急奏,事关军国重事,如此玩忽职守,来人,将余朝相革职监押,待三法司审讯后,斩首示众!”
“皇上!皇上恕罪啊!”
余朝相早已经吓瘫在地上了,别的事情跟他没有什么干涉,可是这扣押奏章的事情,却是他一人所为,甚至连兵部尚书吴甡都没有丝毫的察觉,现在东窗事发,牵涉到了太子跟前方战事,欺上瞒下,这可是是死罪啊……
余朝相连连叩头,急声道:“此事乃是周延儒与魏藻德逼迫臣做的啊,臣摄于二人权势,不得不扣下前方奏章啊……”
魏藻德怒吼道:“余朝相,你是堂堂的兵部侍郎,本官是礼部尚书,并无统属关系,你诬蔑本官,居心何在?胁迫一说,从何谈起!”
余朝相急道:“魏藻德,你跟周延儒一个是首辅,一个是阁臣,本官不过是一个侍郎,若是不听从你们的逼迫,莫说官职,即便是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