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璐恨声道:“这十万两银子不进入你的腰包,难道还会进入我倪元璐的腰包不成?”
说着话,倪元璐将工部的条陈摔在了朱慈烺的面前。
朱慈烺捡起条陈看了一遍,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喝道:“汤若望,本宫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这图纸是兴明商号的,是兴明商号的,所有权不是本宫的,未来的十万两银子也不是本宫的,那是兴明商号的,你看看你的这个破条陈,写的什么玩意儿?”
汤若望嗫嚅道:“殿下,这个、这个条陈不是臣拟定的……”
朱慈烺喝道:“不是你拟定的难道是本宫拟定的?”
“少在这里唱戏!”
张维贤闷声道:“殿下,您要筹建水师,老臣可是支持了您的,可是您不能这样胡来啊,所示汤若望向朝廷请旨,十万两银子买两张图纸,就您写得鬼画符一般的书法,给你十个铜板,老臣都觉得多了……”
范景文得意的看着朱慈烺,特么的,教你吓唬老夫,老夫也得炮制你一番才成!
朱慈烺无奈道:“老国公,您还不了解本宫吗?本宫要银子干什么?兴明银行里两千多万两银子,本宫都发愁怎么花出去呢,会缺这十万两银子?这真的是本宫为兴明商号要的啊,两张图纸十万两银子,这个价格在公道不过,图纸是兴明商号的,十万两银子自然交付给兴明商号,不信您问汤若望,本宫是不是这么跟他交代的?这两张图纸是不是价值十万两银子?”
张维贤登时看向了汤若望,喝道:“汤若望,你给老夫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若望苦笑道:“老国公,十万两银子,殿下真的没有代兴明商号向朝廷多要银子啊,太子殿下给了下官两个方案,让臣选择,这是第一个价格,若是按照第二个价格,只怕就不止十万两白银,甚至要二十万两白银了,而且,即便是二十万两白银,下官都不觉得贵,对于朝廷来说,这两张图纸,价值远胜王羲之与吴道子的真迹啊,书生画圣的墨宝只是用来收藏的,殿下手里的那两张图纸可是用来保境安民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