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在拿着大明的颜面过家家啊!
“皇上!”
张维贤的胡子翘起老高来,不满道:“你就不能让老臣省省心,这么折腾下去,老臣用不了两年就得去见先帝了!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媒之言,你堂堂的皇帝,就敢跟女子私定终身?大明皇家的脸面你想过没有?你这是想要让倪元璐跟钱谦益一口唾沫喷您满脸?”
“太子,太子!那个时候,朕可还是太子呢啊……”
朱慈烺微微有些心虚,低声辩解道。
“太子也不行!”
张维贤喝道,“即便是太子,难道就可以置大明皇室的尊严于不顾了?白谷,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
我特么的能怎么说?
孙传庭现在更是满脑门子的官司,朱慈烺对此事头疼至极,他孙传庭何尝不是?大明开国以来,除了当年的太子朱标之外,就再也没有哪一个重臣的女儿能够入主东宫了,甚至连选妃都不能沾上!
现在好了,就是因为自己那个钻牛角尖的宝贝闺女啊,已经彻底将自己逼入死胡同了!
孙传庭涩声道:“老国公,你说、你说下官怎么说?下官又不是不知道朝廷的礼制,当初自然是全力反对了,可是小女铁了心要跟着皇上,皇上有自己向着人家许下了诺言,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下官早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啊……”
“老国公,你别说那些没用的!”
张皇后沉声道:“白谷家的那位千金,哀家也已经了解过了,有决心,有魄力,有毅力,品行端正,正是皇上的良配,这件事情,哀家已经提皇上作主了,就是要将孙浣芷立为皇后,至于怎么说服百官,怎么能够让皇上实现心愿,不至于失信于人,就看你的了!”
“看老臣的?”
张维贤差点哭了,涩声道:“太后,您不是不知道啊,这样的事情,不是老臣一个人说了算的啊,甚至老臣的意见都是狗屎啊,皇帝太子选妃立后,向来是文臣们操心的事情啊,臣是武臣啊,哪里插得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