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达木,哀家问你,你是科尔沁人,还是正黄旗人?”
大玉儿问道。
多达木愕然道:“太后,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奴才是科尔沁人啊,只是在数年前,被抬入了正黄旗,那还是您给的恩典呢!”
“那你是哀家最忠心的奴才吗?还是多尔衮的奴才?”
多达木连忙沉声道:“太后娘娘,您到底怎么了?那还用问,奴才当然是您的奴才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上跟多铎阿济格对着干了,奴才永远都是您最忠诚的奴才!没有太后,哪里会有奴才的今日!”
大玉儿低声道:“好,好,哀家没有看错你,可是,若是哀家再不是满洲的人了呢?你还会跟在哀家身边吗?”
多达木登时蒙圈了,茫然道:“太后,您怎么说这样的话?”
大玉儿涩声道:“多达木,哀家也不妨告诉你,就在三日之前,多铎与阿济格围攻皇宫,犯上作乱,哀家与皇上好不容易放在在心腹的掩护下从盛京城到了这丹东,你若不是哀家的奴才,那就将哀家交给多尔衮!”
“什么!”
多达木感觉到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多达木低吼道:“不可能,太后,鳌拜呢,谭泰呢?还有索尼呢?他们不都是在京城之中吗?有正黄旗的保护,他多尔衮竟然敢公然谋逆篡位!奴才跟他势不两立!”
“若不是鳌拜亲自断后,你以为哀家能够活着来到丹东吗?”
大玉儿涩然道“只是,哀家虽然安然到了这里,可是皇上……”
“皇上,皇上怎么了?”
多达木登时急了,叫道:“太后,皇上呢?”
大玉儿向后面指了指,多达木快步来到了后面,只见顺治躺在一个担架之上,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皇上啊……”
多达木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痛哭不已,“奴才万死,奴才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