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去而复返,少女并没有丝毫的意外,早就算准了一般。
这么强的实力,若是愿意护送他到血影城...
宴祁安思绪飘远,然后背部的伤口就猛然被绷带勒紧,疼的他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不好意思,手滑。”
罪魁祸首道歉的态度傲慢随意,故意两个字明晃晃写在眼底。
宴祁安深吸了口气,额角青筋直跳。
不气不气。
他现在还得在这个疯子手中苟延残喘。
不生气。
不生气。
隐忍隐忍。
宁熹元冷哼一声,眼底的不悦淡去几分。
好久没有被小宴同志算计了。
到底年纪还小,想的什么她一眼就能看穿。
现在最重要的是,梦魇如何破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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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祁安还要养伤,两个人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客栈住下。
反正修士和魔族都不需要一天三顿饭.
但宁熹元惆怅啊。
好想念小宴同志给她捏肩捶背剥葡萄的日子。
唉。
每每想到这里,转头看见少年那张虚伪的笑脸,宁熹元就更烦了。
心疼归心疼。
烦归烦。
宁熹元在房檐下靠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时候,宴祁安正在悄悄打量她。
这才短短几日过去,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七七八八。
说明这些日子外敷内服的药都是极品。
就这么给了他一个萍水相逢的魔族?
他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
除了...
宴祁安碰了碰自己的脸。
宁熹元打了个寒颤,扭头朝着宴祁安看去,少年扬起笑脸。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