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浮现一抹明显的笑意,阎临渊将声音放低了几分:“师父要是喜欢这酒,弟子可以想办法弄几坛回来。”
“算了吧,你去烧杀抢掠,罪孽得记在我头上。”
秦染打着酒嗝摇了摇手,她相信因果报应,也相信福业相牵。
能行善积德最好,要是不能,就做好自己。
“弟子记得师父曾说过只有废物才会被抢,既是废物就不配拥有,就活该被抢。”
秦染皱了一下眉头,醉眼惺忪地眨巴着眼,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地开口:“又不是我说的,我可是文明守法的好公民,抢劫是要蹲局子的。”
“谁说的我不会忘记。”
阎临渊不动声色地靠近秦染,目光深沉具有穿透力地跟秦染对视,“我只是不确定师父是不是师父,师父会不会永远是师父,会不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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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是听力测试吗?”
秦染被“师父”给绕晕了。
揉了揉太阳穴。
秦染突然眼睛一亮,带着醉意指着阎临渊有些激动道:“你说了不少话!是不是醉了?”
阎临渊微微一愣。
沉默片刻后道:“没有。”
秦染一听不乐意了。
看着眼前这个浪费她酒的脸,伸出手就轻易捏住了他的脸。
“白喝酒了!”
“可恶!”
“给劳资吐出来!”
秦染把阎临渊的脸胡乱又捏又掐,气不过说着就要去抠阎临渊的嘴。
阎临渊这才抬手握住秦染的手腕,“师父,我送你回房休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