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被况中棠的气势影响,张临渊也难得没有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也一口闷了。
“好!张兄弟好酒量!今日你我虽是初次相见,但我感觉咱俩特别投缘,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啊!”况中棠看上去兴致颇高,笑着说道。
“能结识况将军这种豪杰,在下也是三生有幸,来来来,我们再喝!”张临渊也笑着回应道。
这况中棠可比后世的况天佑有趣多了,况天佑每天都郁郁寡欢,整个人有点丧里丧气的,哪像眼前这位况将军,性情豪迈,爽朗健谈,张临渊是很愿意和这种人交朋友的,所以也放下了先前的私心,开始诚心诚意的和他喝酒、聊天。
正要端起酒杯再豪饮一番的况中棠突然觉得是不是忘了什么,回头一看,好么,酒宴主人任嚣孤零零的坐在一旁,也没个人说话,那情景,倍感凄凉!
况中棠急忙告罪,端起酒敬了任嚣一杯,歉意的说道:“哎呀,将军,对不住!实在是感觉与张兄弟特别投缘,我不是有意要喧宾夺主,请您海涵,赎罪赎罪!”
接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此时任嚣却没有任何气恼,反而笑着说道:“中棠不必如此,你我当初在战场之上,乃是过命的交情,而张先生先前更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们二人能一见如故,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哈哈哈!还是将军您大气,风采不减当年啊!来来来!将军,我敬您一杯!”
听任嚣不在意,况中棠开怀大笑,拉着任嚣就再喝了一杯。
“哎?对了将军,我记得当年任意公子成婚之时,您在后院可是藏了两坛好酒,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那坑还是我帮您刨的,这酒我馋了好些年了,何不趁此机会拿出来,让我们一饱口福啊?”况中棠笑着对任嚣提议道。
听了况中棠的话,任嚣不禁有些失笑,无奈的说道:“你呀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呢,等着,我这就给你取去!”
“多谢任将军!”况中棠拱手道谢。
说着,任嚣离席向后院走去。
况中棠哈哈一笑,继续招呼张临渊。
“来来来!张兄弟,我们继续喝!”
“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