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心再三说明,自己确定只要吉宴一个雄性之后,沫沫才蔫蔫的指了指蚕:“要不要带点回去养?很好养的,丢叶子给它们吃就好了。”

“还是不要了……”江心心小时候也跟风养过,现在长大了没这个瘾,她这个懒鬼回去肯定还是甩手掌柜,让吉宴来养的。

吉宴这个男妈妈真的负责。

“哦,咦……你竟然穿了蛇蜕耶。”沫沫这才发现她身上不深不浅的裙子,她好奇的摸了摸,然后道,“我听他们说,吉宴没有蛇蜕。”

“上回留的,以前的确没有。”江心心也不敢随便说桑的蛇蜕是不是给你了,毕竟那小伙子结过婚,万一原来讨好过雅雅都送了,她这可不是戳人家心肝肺嘛。

沫沫看了看,蛇蜕的纹路感很淡,隐隐约约的像是水面浅浅的波澜,她觉得这个颜色把江心心衬托得很白。

本来她站在江心心旁边就是灰扑扑的,现在比了一下蛇蜕的颜色,这个颜色穿在她身上真黑暗。

“桑的蛇蜕坏了不少,我只能做下裙。”沫沫不避讳这个,她撑着下巴,“这家伙的手艺真堪忧,怪不得蛇蜕都送不出去。”

江心心哑然:“啊?他还有?”

“大把呢,都是歪歪扭扭的,给我当擦东西的都嫌难看。”沫沫不想说什么,这家伙缝兽皮裙还可以,大概是兽皮够厚,他手劲好掌握,弄蛇蜕的时候那个跟他本体一样的走位,穿出去人家都能说你是不是没有皮子做衣服了。

雅雅可能真的没看上他的手艺,好几个深浅不一的,大小不一的蛇蜕都还被桑仔仔细细包在兽皮里还没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