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一直惦记着当时江心心拜托她织布,说要教她如何给布料染色,将蚕丝布做出最漂亮的裙子,然后馋死那群雌性的事,所以养蚕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事。
安抚好桑这个小哭包,沫沫又期待的看了看那几个小小的茧,真的很叹气,至少还要养好几十个日夜。
这么些蚕茧,连袖子都做不上。
从前她的部落里人人养蚕,雌性们都有一整个房间,无数个竹盘,数不清的蚕蛹,一茬又一茬,根本不用担心蚕茧不够使用,现在她从无到有,还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幸好心心自己厉害,还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可以跟她们换,让她们想要却得不到,不然就太吃亏了。
“带你出去玩?过几天大风季来了就不方便出去了。”桑打算带她出去走走,整天就看着那些蚕,他都看烦了。
“不要,你帮我把洞穴扩大点,大风季之后我们再抓点蚕回来。”
桑:……
在黑山部落混到雄性们都爱的吉宴感觉自己像是在外面鬼混了一天回家了似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全身脏兮兮的,洗干净了才回家。
他还有点不习惯,冷血兽人的兄弟们很少有这样热情外放的,长毛兽人们就偶尔会释放一下对他揍人贼痛的想法,像黑山部落这样的长毛兽人大部落竟然也对他这样和善。
反常。
难道长毛兽人和冷血兽人真的能这么和谐?
没多想,洗完澡的香香蛇溜回帐篷,江心心还在满满挑拣放在箱子里那堆几乎溢出来的金串串和金石头,他凑过来看,金灿灿的,也不知道哪里好看。
江心心感觉自己身后出现了一团凉意,扭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双同样金灿灿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她面前的这堆金子,她挑眉问道:“下班了?”
上班、下班还是江心心普及给他的概念,说是要付出自己劳动的一种可以兑换报酬的行为,这群找他打架的人……没给报酬,只能算白嫖。
啊,蛇蛇亏了。
“准备去参加他们的篝火吧。”江心心把筐子收进空间,沙兰今天离开的时候再三邀请,请她们一定要去,“有人扛了这个给你。”
江心心指着一桶不知名液体,她估摸着这应该是给他这个外族人画图腾的。
老生常谈了,画图腾是为了给大家分辨自己族人和外族人,即便吉宴是人群中唯一的白皮(江心心是雌性不算),但还是得画。
吉宴点点头,走过去用手沾取草液,嗅了嗅,然后才往身上画去。
流畅的青蓝色线条逐渐勾勒出复杂的花纹,江心心坐在一旁看着吉宴自己在腹部、胸前、肩膀上画着,适时拿出镜子,让他对着镜子画脸。
背部就没办法了,江心心是完全不知道图案是什么的,吉宴的尾巴就发挥了极大作用,带着花纹的尾巴尖灵活的沾取草液,流畅的将图腾画出,江心心在旁边叹为观止。
不求人,这才是不求人。
吉宴限定皮肤·大花蛇的欣赏时间,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身体上的图腾画没画好,检查好了之后,才重新望向江心心。
偶尔一次大满背,江心心是没办法抗拒这种狂野感的,这种感觉真的真的特别难以描述,总觉得充满了野性和神秘。
等待身上的汁液都干了,吉宴走过来,伸手在江心心的脖子上画画,等他画完,江心心对着镜子发现自己裸露的脖子上多了一朵小花。
“画着玩。”吉宴说着。
江心心还没说话,吉宴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之下。
*
黑山部落的篝火晚会可比上回德莱那个抠搜的部落大气多了,他们财大气粗的祭出了他们这最大的猎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