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叹了一口气,“灏儿是女儿的儿子,如今他遭人构陷,处境艰难,我这个做母后的,如何能不操心担忧?”
王旬的嘴角往下耷拉着。
构陷,哼。
钱是他自己要贪墨的,那妓馆和赌馆赚的钱,他也分了,都收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怎么就成构陷了?
若不是邕州知府被人灭了口,钦差的死,怕是都跟他脱不了干系,他就不单单只是把钱还上这么简单了。
他这个女儿,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觉得二王爷错了,说她是遭人构陷的。
“如今哥哥又那样了,父亲……”王皇后看向父亲王旬,“灏儿是你嫡亲的外孙,眼下也就只能靠你了。”
她知道自己这位父亲跟哥哥是不同的,他为人正直,从不追名逐利,只想做一个忠臣,纯臣。
更厌恶那些贪赃枉法、拉帮结派、营私舞弊、以权谋私、蝇营狗苟、欺下瞒上的人。
但灏儿是他的嫡亲外孙,灏儿的成败,也关乎王家是否能延续这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