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头说:“好多了,都不怎么痛了。”
“母妃,你怎么样?御医是怎么说的?”
王皇后呼出一口浊气,“还能怎么说,不过就是怒极攻心,要好生休养,不可动怒罢了。”
有些话,御医也是不敢直接当着她的面说的。
御医只说她是怒极攻心,要好生休养,不可动怒,却没告诉她,她的脉象已经有油尽灯枯之象。
但御医却是告诉了启帝的,启帝让他不必告诉皇后,免得她知晓之后惊慌害怕,这身体反而垮得更快。
萧灏皱着眉抱怨道:“父皇也真是的,怎么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母后难堪。”
提起这件事,王皇后心里便难受得很,她敛目摇了摇头说:“不说他了,你父皇心里本就没有我,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脸面。”
萧灏低着头很是生气,心中对父皇充满了怨恨。
父皇对他那样也就算了,母后可是他的结发妻子呀,便是色衰爱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