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棠攥紧拳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随即他看着张若尘，开口说道：“我们和客户都签有保密协议，不能随便透露客户的信息。”

“我没有问客户的信息。”

张若尘微微一笑，让自己看起来更人畜无害一些。

“只是在问你……”

“是，或者不是！”

“你……”赵海棠眉头皱得更深了，猜不到张若尘的意图。

“你问这个，到底有什么目的？”

“哎！”

张若尘叹了口气，有点不想再磨叽下去。

“如果我把目的告诉你，你会告诉我答案吗？”

“不可能！”

赵海棠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要是透露客户信息，那我们赵氏重工，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我都说了。”

张若尘扫了一眼身后的吕子乔，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要不是他打岔，自己只需要随便问几个和设计相关的问题，就能把话套出来。

毕竟赵海棠还是太稚嫩了， 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没有问客户的信息，你只要告诉我……”

“是，或者不是。”

“这个问题……”赵海棠摇了摇头，靠在了沙发背上。

“我无法回答你！或许你可以换一个问题。”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不嫩！”

“那好吧！”张若尘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或许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很高兴见到你，也谢谢你的帮助。”

“你什么意思。”赵海棠见他不再询问，显得更加疑惑了。

张若尘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扫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胡一菲等人。

“你的朋友们，应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罢，他就退出了咖喱书屋，招呼了唐海星一声，打车离开了此地。

而赵海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如何也都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我说什么了？”

“你连续拒绝了三次！”

胡一菲作为经济学教师，在加上惊人的人生阅历，以及张若尘的提醒，却猜到了一些事。

“就是最好的答案！”

“纳尼？”赵海棠变得更懵了，大脑都有点转不过来。

吕子乔却走到赵海棠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很好理解。”

“他一直都在想你传递一个信息，他问信息不重要，你可以回答。”

“可你却一直在拒绝他。”

“这就表示你知道他需要的信息，却要遵守保密协议，不能说出来。”

“你是说……”赵海棠终于明白了，却不敢相信。

“我把自己出卖了。”

“其实也不能怪你。”吕子乔叹息一声，也看向张若尘离开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