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祥宫和储秀宫离得远又是两个方向,两人各自上了步辇往自己宫中而去。
祺贵人坐在步辇上得意的看着路过的宫女太监向她行礼,觉得贵人的位份是低了些,分例也不多,但这会儿也能算得上是高高在上。
储秀宫和翊坤宫离得近,走最近的路刚好会经过翊坤宫,祺贵人闻着里面传出来的药味,捂着鼻子吩咐道,
“走快些,一股子药味儿真是晦气。”
抬着步辇的太监加快了脚步,景泰说道,“小主别生气,一会儿就闻不见了。”
祺贵人厌恶的往翊坤宫看了一眼,“这年答应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安分,每日多少好药灌下去,难得清醒会儿就在宫中闹腾咒骂莞妃和皇后。”
“也就是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不和她这个病秧子计较,换做别人早就把她赶去冷宫自生自灭。”
景泰说道,“小主说得是,奴婢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像皇后娘娘这样和善的人。
最难得的是皇后娘娘对小主也这样好。”
祺贵人扬起了下巴,“那是自然,不为别的,就看这宫里全是汉军旗嫔妃受宠,顺嫔和淳贵人如今都不得宠,汉军旗独占后宫把我们满军旗置于何地。”
景泰笑道,“那也是因为小主得皇上宠爱的缘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