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喝了几口白粥,看上去和贡米差不多,吃起来味道竟然这样差。
当初被幽禁的时候她不是没吃过苦,送来的米饭和宫女太监吃的那些别无二致,但也比这里的香。
囫囵着对付了一顿饭,宜俢回卧室继续倒腾自己,出门见客可不能溜着头发做出一副勾栏样式!
坐在副驾驶上,宜俢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好奇的盯着车窗外的一切。
上辈子做鬼的最后几年,大清也发明出了汽车,但和这里的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外面的高楼大厦耸入云端,道路干净宽敞,两边各种了一排大树,路中间还有一溜花坛。
两边的行人个个衣着光鲜,不像大清,大橘当政的时候即便是天子脚下,也有不少百姓衣不蔽体,好些的人家也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算破成了条,也还有它的用处。
到后来水力织布机出现,大多数百姓都有了一身出门的衣裳。但也都是些灰扑扑的颜色,能穿得光彩夺目的人并不多。
大清的色彩属于少数人,这里的色彩属于每一个人。
“咱妈就是瞎操心,就知道听别人胡言乱语,说什么读研的时候最能选个好人家。能到硕士毕业年龄大了又要比工作。”
“一会儿我就在外头等你,你见了之后要是不满意就微信和我Q1,哥立马就解救你。”
“哦,好,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