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蹇边吃饭,时刻关注着纪凌晨的动向,纪凌晨也在心里暗暗关注着凡蹇的一举一动,但表面上却做到波澜不惊。
四人有说有笑地吃完饭,凡蹇就打算告别而去,纪凌晨也想快点走,趁凡蹇还没有找到阿树之前找到阿树,不然阿树绝对不是凡蹇的对手。
和老汉一家告别而去,纪凌晨想上车开车离开,谁知,凡蹇不知从哪一下子冒了出来,并坐到了副驾驶上。
纪凌晨寒着脸道:“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你杀人的证据,否则,我一定让你回不了国,滚下我的车。”
凡蹇不怒反笑道:“老朋友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纪凌晨冷着脸,一拳朝凡蹇的脸颊方向打去,凡蹇听到风声,险险地避过。
纪凌晨见拳头不行,一下子改拳头为切,手直接往凡蹇的脖子扫去,凡蹇按下座椅键,脚一撑,座椅往后一滑,又躲过了纪凌晨的招式。
纪凌晨也把座椅往后一推,快速出手,往凡蹇的眼睛戳去。
凡蹇拿手一挡,纪凌晨的手瞬间遇到了巨大阻力,用尽全力也戳不下去。
两人在车上狭窄的空间打斗了起来,一时之间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纪凌晨更火大了,操起砸玻璃的逃生锤子,就往凡蹇的头上砸去,凡蹇大吃一惊,只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打开车门不再恋战逃跑了出去。
纪凌晨也不去追赶,趴到副驾驶边上,把车门立马关上,按下锁车门键,就驾着车往城里赶去。
凡蹇下了车,见纪凌晨一溜烟跑了,在他的尾气中,挥了挥拳头,也找到自己扔在一边的摩托车,赶往城里。
凡蹇感到遇到了对手,刺激极了,他的大脑从没有过的亢奋,比占有女人的亢奋更甚。
骑在摩托车上,把车速开到了100公里小时,吓得路人纷纷让路,交警也在后边追赶。
纪凌晨的黑色沃尔沃S90的车速也开得前所未有的快,两人在赛跑着,看谁最快找到阿树。
躲在市里一处旅店的阿树,这几天,看到出去做任务的许大牛没有回来,他的内心,也很是担忧,担忧大牛已经出事了。
他吃不好,睡不香,当初是他的一个朋友狗蛋找到他干这事的,但是他自己不敢干,只想抽点介绍费,赚点小钱,就问了问缺钱的大牛,大牛一听有十万块钱酬劳,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想到马上过年了,春玉生产需要大量的钱,他就横下了心,想赌一把,如果顺利,今年就过个肥年。
如果没得手,也就是一个肇事罪,也坐不了多少时间的牢,他天真的认为。
单纯的人,想的东西也单纯,他从没有想到人心的丑陋与险恶。
阿树的朋友狗蛋是幕后老板的头马,狗蛋,大名杨二狗,不知谁给他取的花名,都叫他狗蛋,不叫他二狗,久而久之,很多人都忘记了他还有个大名。
杨二狗,又叫狗蛋,父母得重病相继离世,孤儿一个,从小生活在村头,因为爱调皮捣蛋,但又很热心助人,所以,大家对他又恨又爱,有时他没事时会帮你收稻;但有时你不在时,他又会偷摘你家得玉米棒子吃,所以人们对他评价,好坏参半。
但大家都可怜他无父无母,有时见他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里煮饭有多的,都会给他端过去一盘,所以杨二狗也算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长大后,因为大字不识一个,他经常和村里的二流子混KTV唱歌,认识了城里黑社会首领徐达的头马关俊业。
跟着关俊业,也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牌玩女人,曾经他也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去工地帮人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