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把祁年送到了电梯口,目送电梯门缓缓合上。

在江肆身影消失的前一秒,祁年抬手扣住了电梯门。

“江肆,不是夕阳才好看,有时间的话,看看月亮吧,趁着看月亮的时候也让自己喘口气。”祁年皱着眉,像是叮嘱,也好像是在提醒。

但他没有等江肆回答,按下关门键,终于还是从江肆的视线内消失不见。

等着电梯的楼层变为了1,江肆才转身往回走。

走廊上空空荡荡,冷色的长椅上躺着一束孤零零的白色向阳花,澄黄的余晖洒在花瓣上,格外温柔。

许桃恰好打开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对面长椅上的花束。

“呀,这是谁的白月光?”许桃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只见到江肆耷拉着脑袋坐在另一长椅上的身影。

祁年在楼下抬头,只能看到一扇又一扇打开或紧闭的窗。

他收回眼神,走向等候多时的司机。

*

江肆并没有太多的时间, 现在手边的人手也不是很够用。

林寒得知真相后气晕了过去,好歹是靠着仇恨恢复了过来,现在正忙着替江肆布局。

白釉则带着九亿把叶坼押回了自己的地盘,也算是正式和藏在更深处的那伙人宣战了。

许桃……许桃没什么事,正忙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给江肆筛着剧本和综艺邀约。

江肆干脆回了趟江家老宅看看望了一下江老爷子,再回谢家和两位老人吃了顿饭,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这一沾不要紧,很快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有很长时间没见过谢听云了。

甚至连微信都停留在那天在医院的通话记录为止。

很怪,但又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