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维护他的形象,他是沂心的重点培养对象,身上不能有黑点。”
似乎思考了很久,但其实回答出来也不过几秒。
所以姜穗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担心,“那小江会不会难过,他对你……”
“他不会,他都知道的。”这次没有停顿,他回答得很顺畅,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后来,后来姜穗放心地回宿舍,他却浑浑噩噩。
当那句话说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为这一切找好了应对的理由,那就是让江肆挡在身前。
反正他不是向来冷静又理性吗?
所以他肯定能理解的对吧。
谢听云止不住地一遍又一遍想着,可还有另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什么缝隙中钻出来。
“……会疼,不……难……痛……,……哭。”
他努力想要听清楚,越是用力却越更模糊,直到脑子里的一根弦忽然地崩开。
后座上,谢听云的手无力垂下,头也缓缓歪到一侧。
司机从后视镜发觉了不对劲,试探性地叫道:“谢总?”
没反应。
“谢总?”司机伸手轻轻推了推谢听云的膝盖。
结果下一秒人就朝右边倒了下来,看起来像是昏过去没有意识了一般。
司机吓了一跳,哪还敢磨蹭,脚下油门一踩,加速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两米外,江肆往前的脚步生生停住,吃了满鼻子的尾气。
所以呢,这算是一种,警告吗?
警告他认清自己?
警告他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