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总也是你兼职的一部分吗?尚总身边的工作需要能力出众的人,不是你能够应付的来的。
找一天过去辞职,我给你安排工作。”
一旁尚京揽过砚九的肩膀,笑眯眯道:
“砚九工作很出色,我们签的3年合同,可是不能提前违约呢。”
尚京虽然在笑,但所有人都知道尚京的话是没有回绝余地的。
可是刚刚尚京说三年?尚京竟然和砚九签了三年,大家认为尚京也就能和砚九签几个月的合约罢了。
白行简的脸色很是不好,但是他今天是主人公,没有时间多在砚九这里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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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是塞进砚九手里一张纸条,并嘱咐砚九道: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等着宴会结束给我打电话。
把你银行卡号也发回来,我给你打些钱,不要总去麻烦尚总。”
临走时,白行简又回头,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让砚九有时间回家的事。
面对白行简的一顿罗里吧嗦,砚九只是笑了笑,那笑容不能深究,里面没有什么表情。
少倾,白行简上台致辞,人群略微拥挤。
砚九逆人群而行,走到偏僻处透风。
他从口袋中掏了掏,将白行简给他纸条毫无留恋的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砚九身后响起一道玩味的声音:
“其实比起白行简,你才是更像白修诚的那一个,一样的冷漠。”
砚九回头,只见尚京正抱臂倚靠在柱子上。
见状,砚九暗自唏嘘,这姓尚的果然不是善茬,走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能够随便控制自己的存在。
不再想些有的没的,砚九开始集中精神糊弄尚京:
“尚总真的是说笑了,我身上可没流正统的白家血脉,怎么可能像白先生呢?”
尚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你确实是像白修诚一样的冷漠。
白修诚的冷漠让我都觉得有趣,现在我发现你也不遑多让。”
砚九的表情终于垮了下来:“让尚总觉得有趣,那可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