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不讨喜,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我知道的……”知道砚九有着这世间少有的良善。
伸手摘去跌落在砚九头顶的桂花,柳锦成嘱咐砚九道:
“一切小心,白家的人都十足的冷漠无情。”
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打开柳锦成置于砚九头发上的那只手。
白行简看了眼砚九,又看向柳锦成,他冷声道:
“我们白家冷漠无情,不用你告诉砚九,他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毕竟他就冷漠之至。”
闻言,砚九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白行简是在怨自己。
但是砚九不会与白行简计较。
甚至他还一脸好脾气道:
“白先生,我是冷血,你没说错。
但我也不想白行鸢挂掉,毕竟我还等着她接济我呢。
她可是唯一一个愿意接济我的人。”
砚九用十足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十足自私的话,但最后,他双目注视白行简,眼底诚恳且郑重。
拉过白行简的手,砚九低声道:
“把这枚戒指放在白行鸢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