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行简正在前台缴费,有人从后面拍他的肩膀。
白行简回头,只见砚九满身血渍的站在他的身后。
砚九脸色如常、四肢完好,倒是没有活蹦乱跳,因为砚九之前就慢吞吞从不活蹦乱跳。
白行简疑惑之际,砚九凑近白行简耳边,轻声道:
“我没受伤,我和尚京也没分手,放心……”
其实砚九很想和白行简补充一句,他和尚京刚刚上了床。
白行简可以大大的放心,不要操心操肺,担心尚京哪天犯病,把自己杀了。
可是砚九转念一想,就白行简这古板的劲头,还是不要用如此“开放”的信息冲击他了。
白行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沉着一张脸,和砚九默不作声的离开医院。
……
少顷,路旁车上。
白行简一脸凝重:“砚九,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砚九剥开一块糖递给白行简,白行简看着糖默不作声,也不伸手去接。
砚九若无其事的将糖自己吃掉,他口中含着糖,模糊不清道:
“哥,你说得不错……”
白行简一愣:“你叫我什么?”砚九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哥”,而是一直称呼自己为“白先生”。
砚九侧头看向白行简,释然的笑了笑:
“人长大了,总是愿意与很多东西和解的。
虽然我一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