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的耳朵好似聋了一般:“南禾吗?”
砚九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你要想冤枉他就冤枉他吧,反正我和他两清,你就算打他一顿,也是你的事。”
尚京这次耳朵倒是没聋,但是他这次省略砚九话里的无关信息,只抓住了重点:打南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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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砚九塞进副驾,尚京嘱咐道:“你先在车里睡一会……”
砚九毫不留恋道:“我多睡会,你晚点回来。”
彼时,南禾正在和白行昭喝茶,讲佛经,讲因果……
白行昭慈眉善目,南禾觉得他刚刚被砚九冲击到的内心都平静了不少。
正当此时,一声闷响,面前茶杯猝然碎裂,滚烫的茶水顺着桌面流到南禾腿上。
南禾警惕看向门外,只见尚京正坐在墙头,姿态优雅,笑容肆意,他手中还拿着一把小石子。
南禾叫白行昭屋内稍作片刻,随即他眯起眸子,抬步出门。
少倾,南禾看着墙头的尚京,冷声询问道:“你来做什么?”
尚京从墙头一跃而下,漫不经心道:“砚九说你打了他,叫我过来帮他报仇。”
南禾满脸莫名其妙:“你确定砚九这么说的???”
尚京眼神飘忽了一下:“我是这么理解的。”
南禾:“我擦!你是砚九的黑粉吧?”
尚京正慢悠悠的解着袖口的扣子:“黑粉谈不上,只是我俩心有灵犀,虽然他口头没叫我来揍你,但我觉得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尚京话音一落,随之拳头就已经朝着南禾挥了过去。
南禾本来之前身上就挂了彩,再者说他也不是尚京的对手。
是以,南禾被尚京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他气得形象全无:
“尚京,你和砚九你们俩都有病是不是?轮番上别人家耀武扬威。
这里是我家,有你们俩这样的吗?”
尚京看着南禾胸前,微微渗出了点血渍,他好心提醒南禾:
“你流血了,不是我打的,拳头揍不出血。”
南禾破口大骂:“当人不是你揍的,丫的,砚九式神用剑刺的。”
“哦。”尚京走到南禾面前,非常和善的理了理南禾的衣领:“好好养伤,我先走了,打扰了。”
尚京离开的背影都透着一股愉悦。
南禾踢了踢墙角:“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