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五,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是赏月的大好时刻。一些天文爱好者在山坡上拿着天文望远镜观月,却意外看到了月亮的表面泛着诡异的血色。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上泛起了寒气,出现血月,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容宅。
保姆敏锐的听到楼上好像有动静,她走到门口:“夫人,您睡了吗?没事吧?”
房间里传来秦婉的声音:“我没事。”
保姆这才放心的回去睡觉了。
一个小时之后,秦婉背着一个书包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的面上泛着青灰色,眼底是一片寒凉,最后看了眼寂静的容宅,毅然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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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天血论这样的流言传出以后,沈艽几乎都不敢出门了,楚恬恬在容砚的叮嘱下来了家里陪沈艽。
楚恬恬看着几天没见却消瘦的沈艽,心疼的不行:“艽艽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容砚怎么照顾的你?”
沈艽疲倦的笑了一下:“不关他的事,是我最近休息不好。”
楚恬恬也知道最近溟城出现的大大小小的流言:“艽艽,你别去听那些流言,都是危言耸听,吓唬人的,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些鬼神怪力。要是让本小姐再听到谁说这种话,我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沈艽喝着暖身的热茶:“我没事,我不会听的。”
沈艽是特意让容砚把楚恬恬叫到家里来的,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恬恬,你和夜钰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恬恬脸上闪过一抹娇羞,沈艽意识到了什么:“你们在交往?”
“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沈艽抓住了她的手:“恬恬,要是别的男人我一定会祝福你的,但是夜钰不行,你听我的,远离他好吗?”
楚恬恬抽出了自己的手,反问:“为什么是他就不行?你了解他吗?你又知道他多少?”
沈艽一阵气馁,事情太长,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事情很复杂,夜钰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楚恬恬抿唇:“你既然知道什么,那你告诉我啊。”
沈艽:“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我怕把你卷到这些危险的事情里来。”
楚恬恬很淡定:“已经卷进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