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看他出去了，伸手缓慢的脱着身上穿的紧身舞裙。

她先把肩膀上的肩带往手臂上拽下来一点，好方便伸手去拉背后的隐形拉链。

往常很容易拉下来的拉链，现在不知是因为慕言手没有什么力气还是怎么的，任凭慕言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慕言一个使力，指尖的肉不小心卡到了拉链处，“嘶～”慕言低呼一声。

“慕言，怎么了？”陆苏杨并没有走远，背对着门站着，所以慕言低呼的声音他听得很真切。

“没～没事～”慕言看了眼被卡到的指尖，红润白皙的指尖上有拍拉链夹出来一小节凹陷的红印。

“嗯～”陆苏杨听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再次嘱咐她，“有什么，记得叫我。”

“嗯～”慕言虚弱的声音传来。她继续扯着这难拉的拉链。

扯了许久，拉链还是一直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苏杨也不催她，在门外静静的站着，思考这这段时间有谁敢对慕言下手。

“陆苏～杨～”门内，慕言慕言扯不下来那拉链，想了想还是叫了陆苏杨。

猫似的声音，软弱无力，陆苏杨以为自己幻听了，疑惑的转头看了看门板，没应。

“陆苏杨～”这次，慕言提高了点声音，听着还是很虚。

“怎么了？”陆苏杨转身面对门口，嗓音透着柔意。

“我…”慕言犹豫了下，“我…后背…拉链…拉不下来。”

“那～需要我做什么。”陆苏杨眼神暗了暗，这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你～进来，帮～我拉一下。”慕言觉得有点丢人了，经痛也好，拉链也好，都在和她作对。

听完，陆苏杨沉默了下，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找人来帮，时间久，慕言现在的身体也受不了，他帮……陆苏杨有些无措。

“陆苏杨，你进来…我不会怪你。”慕言知道陆苏杨的顾虑，她也不想叫他帮忙，可是已经眼下这状况……

“好，那我～进去了。”陆苏杨不再犹豫，提醒了下慕言，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

门内，慕言斜斜的坐着，一手揉着肚子，因为肩带的滑落，胸口露出了半截，她只能用手按着，挡住了外泄的胸-脯。

陆苏杨推开门，就看到了这样让人血气上涌的一幕，此时的慕言，娇弱的让人想捧在手里爱护着。

慕言眨了眨因为痛而虚迷的眼睛，她眼里的陆苏杨，随手关上了门，眼神坚定，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来。

陆苏杨上下瞟了她身上的裙子，还是那条白色的舞蹈长裙。

陆苏杨扫视了一眼慕言的臀部的地方，那里，被血迹沾染，刺得陆苏杨的眼眶渐红，他的心也跟着微微刺痛着。

“是不是很难受～”陆苏杨在距离她半步远的地方站定，低着头哑着嗓子问她。

“还～还好～”慕言声音带着轻颤，微微仰着头，冲着他笑了笑，配上她现在苍白的脸，算不得好看。

“是经期吗？”陆苏杨颤着声音问。慕言出血太多了，而且她一直都没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怕，怕慕言是被人……

慕言愣住了，这……陆苏杨不会以为她……

慕言赶紧解释，“是，只是～我这次～痛经～比较明显。”她保持着笑意，觉得抱歉，“吓着你了～”

陆苏杨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吓到不至于，他只是……他心还是紧绷着，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痛经起来，会那么虚弱，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