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杨?为什么父亲提到了她,又会提到陆苏杨?
慕言没敢细想,只是屏住了呼吸,隐藏在门口静静的往下听着。
“我们的人和他接触了,目前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于叔自然明白慕征甫问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还是很是好奇,之前找陆苏杨做慕言的保镖是慕征甫的意思,现在又为何,对他有怀疑?
“阿于,我是不是过于小心了?”慕征甫也不懂为何,本来他是很看重陆苏杨的能力的,而且关键他不是江城人,和江城的豪门权贵没什么关系上的牵扯,所以那时候找保镖的时候,他一眼就确定是他。
“先生有先生的顾虑,确实应该小心为好。”慕征甫是一个疑心重的人,既然陆苏杨引起了他的怀疑,必然也有他疑心的地方。
“先试探多他两天,没有问题了,就找个缘由,叫他回来。”慕征甫这时候也怕慕言因为突然从她身边把陆苏杨调开了,引起她的怀疑。
“是,先生。”
“还有,陈市长是不是有见慕言的意思了?”慕征甫这会说到了正事上。
“还没有明确,不过宴会上的照片,他应该看到了。”陈鸣天这人,目前看着两袖清风,可让人找不着任何突破口。
“他看到了就好,我还怕他看不到呢。”慕征甫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走到办公椅下坐下。
“先生,我有疑问。”于叔并不明白慕征甫是什么考虑的,按理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直接将慕言送到陈鸣天的床上去不就好了吗?为何要做那么多工作。
“说。”
“先生既然有用言言笼络陈鸣天的意思,为何不直接点,而是要……”
于叔说到这,见慕征甫眼色有些冷,便住了口。
就在于叔以为自己触及到了慕征甫的底线,问了不该问的时候,慕征甫却给了他回答。
“因为陈鸣天并不爱财,也不爱美人,但是,我知道,他有一个深爱至深的女人。”慕征甫转动大班椅子,语气有些惆怅。
“什么?陈鸣天还有这些不为认知的情史?”于叔很是震惊,只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只能心里默默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