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变了，如果说之前只是工作模式相处，那现在——

许晟没有说出来，因为陆苏杨这个当事人也没有说出来，他不说出来，既然是还没有到时候公布的时候了。

见许晟提及他和慕言两人，陆苏杨并不气恼，反而很是平静，“我和慕言，和你们不同。”

“并没有不同吧！”都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有何不同。

许晟觉得陆苏杨说得太悬乎了。

把感情说得那么深奥，真是他陆大少爷的做事风格。

“我和慕言，是由陌生到熟悉，再到交心的过程，可是苏杨，你和江沁心，你们不是——”陆苏杨难得会那么直白的向许晟说起她和慕言之前的感情阶段。

“不是，苏杨你——”见他那么直白的说出来了，许晟很是惊讶，他不是藏着掖着的吗，怎么会……

“很惊讶是不是，啊晟，这段感情，我不想隐藏，只是形式所迫，所以，不得不埋藏起来，但是你不一样，你可以公开的，堂堂正正的，追求江沁心，和她在一起，甚至于她的家人，他们也都是看好你的……”

陆苏杨说了一大堆，每一个字，都在显示他对慕言，对他们这一段感情的认真。

“那……慕言呢？”慕言也是如此吗？不公开，只偷偷的进行着地下恋情？许晟实在搞不懂他们。

听到他提起慕言，陆苏杨眼眸不禁有些黯淡，他能说，地下恋情，就是慕言提的吗？不，他不能说，既然她不想，他就不说了。

“我们的想法一致。”许久，沉默着的陆苏杨才缓慢开口。

想法一致，居然有不想公开的情侣？一般女生谈恋爱，不都是想发个社交圈，好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恋爱了吗？这慕言，不是常人？

“走了。待会见你一直都不进去，江沁心更加不想理你了。”陆苏杨瞧着许晟低着头，不知道再想着什么，便随口提醒了他一句。

“啊……那我们赶紧进去啊！”听到江沁心更加不想理她这几个字，许晟整个人都慌了，赶紧拽着陆苏杨的手臂，拉着他一同向刚刚慕言她们进去的咖啡店走去。

—— ——

咖啡店里，慕言和江沁心点好了单后，隔着桌子，互相拉起了各自的双手。

这还是这么些天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