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收徒。

当时的温善已经小有名气，即便是在人才荟萃的乾龙灵院，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只可惜他的一番慷慨陈词，正在帮沐尘整理发冠的沐清寒貌似并没有听到。

也有可能，是不屑理会，总之沐清寒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温善哪怕一眼，更别说回应了。

在沐清寒拉着沐尘上车时，沐尘曾回头看过温善一眼。

对方尚且稚嫩的脸庞上，除了沮丧以外，还有饱含恨意的嫉妒之色！

嫉妒他能和自己所崇拜的女神如此亲密。

想到这，沐尘不由掀起嘴角。

“温善，你不是看不起我，你是嫉恨我，嫉恨能得到你心中女神的宠爱，嫉恨我能世袭罔替，获得你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尊贵身份。”

“嫉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我眼中，你就和申志才所说的一样，虽然诗作得不错，但到底还是粗鄙的武夫。”

闻言，沐尘冷笑道：

“嘴巴这么毒，还说不是嫉妒我。

我不妨告诉你，那日回去之后，我娘曾和我提过你。”

沐尘并未说是哪日。

但温善心知肚明，就是他“搭讪”沐清寒，请求对方收自己为徒的那次。

听到万分倾慕的女神曾提起过自己，温善难免有些好奇和兴奋。

心中不由自主地燃起了些许期待。

也许，他在沐清寒心中，并非毫无痕迹。

但沐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面无存。

“我娘说你好歹是灵院的学生，曾会如此自不量力，以为当众拜师，她就会碍于身份与你交谈几句，甚至收你为徒？简直可笑至极！

除此之外，她还让我不要和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小屁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