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收了储物袋退到李远山身后。李哲初则向前一步,拱手向王家家主和王舒篱说道:“王家主、王长老,此间事了,我等便不再叨扰,先告辞了。往后在洛城再去恭贺拜会。”
王家家主正欲相送,王舒篱却说道:“还请几位贵客稍候,待处理了那祸首,小女子再送几位贵客离去。”
李哲初一听,心里一个咯噔,心想:难道之前的一切真是幻觉,这王舒篱根本就是在戏耍我等,只怕处理祸首是假,处理自己几人才是真,但又不敢确认,便回道:“王长老客气。老朽恭敬不如从命!”
王舒篱颔首,一时府堂中一片寂静。
约莫一盏茶过后,万执事带着一名青年进入府堂,王舒篱不待万执事回话,一改往日温和,厉声喝道:“你可知罪?”
万执事退到一旁,那青年一看架势便已是知道王长老喝问的是自己,心中恐惧莫名,双脚一软跪了下去,瑟瑟发抖的说道:“弟子惶恐,弟子不知所犯何罪,恳请长老示下!”
“本念你是双灵根,化神可期,若有机缘到达更高境界也不是没有可能,留你一丝机会。既然你冥顽不灵,那便来世再好好做人。万执事,带下去吧。”王舒篱似有些可惜,但毫不手软,转而又向李子木四人拜道,“如此处置,不知几位贵客可还满意?”
李哲初终于放下心中疑虑,微微点头,李子木却是说道:“请王长老刀下留人!此事皆是因我父子二人而起,如今家父安好,实不愿王长老因我父子平添了杀孽,流云宗损失天骄弟子。若如此,那便是我父子天大的罪过。”
脸色早已一片死灰的青年,见有了生机,磕头如捣蒜,泣声喊道:“弟子不知所犯何罪,求长老饶命,长老饶命……”
王舒篱看向李子木,眼中含着征询之意,李子木略一思考,又说道:“可否由在下与贵宗弟子单独一叙,解开其心中疑虑?”
王舒篱自是应允,还主动将青年真元封住。李子木本有此意,但不知如何开口,王舒篱倒是解了其困难。李子木猜测自己所思对王舒篱有潜移默化之效。
王舒篱亲自领了李子木带着那青年到偏房。王舒篱退出后,李子木栓了门,毫不犹豫将早凝聚出的奴魂印袭向青年。青年果然一如往次施展奴魂印一般晕了过去,李子木则轻言细语的自说自话起来,俨然一副引人向善腔调,好在那青年已是晕了过去,不然也得听到云里雾里去。
不到一炷香时间,青年醒转过来,立时跪拜道:“杨书拜见……”
李子木赶忙做了禁声手势,意识牵引神魂,以神魂传音道:“不用多礼,以后见面称呼公子,你自称属下即可,你我之事不可对任何人言及。今日起,你便安心在流云宗修炼,若有事,本公子自会让人去寻你。稍候,你便如此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