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玄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转身走出房门,严怀兴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正抽着,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陈之玄。
陈之玄问严怀兴:“这两个孩子是一生下来就这样?”
严怀兴摇头:“不是的。
这两个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头上一点东西都没有。
大概有十天左右,额头上就开始长了鼓包,一开始角就一点点,但是后面越长越大。
我曾经用手摸过,感觉里面硬硬的,就像是包裹了一根长钉,陈半仙,你看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看出来了,是因为你们家的祖坟被人给动了,所以你的这两个孙子,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不止你家的祖坟,就连你这个别墅的周围,也被人下了阵法。
这些都是玄门中人所为,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严怀兴的脸立刻就变了,他熄了自己手里的烟,面色阴沉的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
“我就说感觉有些不对,原来是被人给阴了。”
“我们做生意的虽然嘴里说着与人为善,但是利益在前,没有几个人能够把这几个字放在心上。
所以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一时半会儿的,你让我找,我还真找不出来。”
从刚刚陈之玄就想说了,小区里的风水布局和严怀兴家里的风水布置有些相似之处。
如果不是同出一人的话,最起码也是同出一脉。
这样一来,那位风水师的两位徒弟,就显得很有嫌疑了。
陈之玄摇摇头:“外面布局的手法,跟你房子里风水局的布置挺像的,应该是同出一脉。
你说那个老风水师有两个徒弟,你,有没有得罪过他们?”
严怀兴诧异的看着陈之玄,然后都没想了一下,最后摇摇头。
“没有啊,自从那位风水先生去世之后,我基本上就没有跟他的这两个徒弟有过什么来往。
之前在个慈善晚会上我的确遇见过一次,但是我们也只是交谈了一下,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既然你跟他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地方,那么他们就有可能是收了别人的钱,对付你。”
严怀兴道:“陈半仙,不知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