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认为只是脱力，叶文却不这么认为，这应该就是所谓付出的代价。

会是什么呢？短时间虚脱或是以生命之力换取短暂的神灵之力？

后者可能性要大一些，如果只是前者，这一系不会失传。

由此一番分析，可见这会长叶文之见识长短，不是等闲之辈，起码此刻在场众人只有他发现了这个问题，其他人还只是沉浸在苏默的异能强大之处。

而此时此刻还有一人有此想法，那就是苏默，只不过苏默现在精神在虚拟战场内，对这场内所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苏默此刻也在想这个问题，先前自己战斗时大多是自己为主人格控制面具这个副人格战斗。

但是后面几场当自己逐渐放开面具人格掌控后，战斗力和战斗意识直线上升，尤其是最后对战省公会八人时。

那时候苏默最后那八道一枪穿云，和收尾的那道连锁闪电，都是在面具为主人格的状态下使出。

因此苏默才短短几息时间，迅速解决那些学员。

而因此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取下面具后，身心疲惫，体力耗尽的虚弱感，就像是肾虚之人在某次运动后的感觉。

苏默一边吸收能量提升修为，一边分神在思考这个问题，此时得到能量补充的苏默，身体精神都已恢复巅峰状态。

苏默对面具的分析了解此刻有了新的认知，这也是结合了先前和李老的一番谈话，加上自己目前亲身经历做出了印证。

那时候，李老认出苏默这面具所画人物后，最开始对苏默曾有一番点拨，那便是：如同戏剧变脸一样，打斗时随意切换脸谱变脸。

而后来一段时间李老对此有过一些研究，在苏默快要参加联赛时与苏默长谈过一次。

李老对此的理解是这样的：

首先：既然不同脸谱人物能力不同，为何苏默还要向他学习刀法等等呢？

第二：苏默自己说过，使用面具时性格会受脸谱人物性格影响，因此李老就对第一个问题做出了解答：

正常来说你能操纵这些脸谱，从而施展的能力，应该是完整的，就像刀法一样，关老爷面前谁敢耍大刀？

当时这一系列问题让苏默也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异能打开方式或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