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
“奇怪,这个何雨柱去了哪里啊?”
于此同时,一个男子,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帽子,踩在那个雪橇上面。
正在一个乡间的小道上面,快速的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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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淮茹在这里,看着这个男人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何雨柱。
原来何雨柱白天的时候,已经请好了假。
要是离得这里70公里外的地方,找那个何大清,拿回他给自己汇款,留下的汇款单。
他这个电动雪橇,自然是不能让人看见了。
不然的话,给自己来一个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的话。
就完蛋了。
只能在夜晚出发。
请假一天的话,还是可以。
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正在那雪地里面,顶着月亮,小心滑行的何雨柱,哪里知道,秦淮茹这个恶毒的女人。
会去找自己。
而看着何雨柱已经锁门秦淮茹,只好回去睡觉。
当所有人,都在梦乡的时候。
已经半夜10点30分左右了。
阎埠贵这次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在床上乱滚。
他的双腿已经缓和过来了,可以行动了。
痛的滚到了地上。
那冰冷的地砖,还是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医生,给他注射止痛药啊。”三大妈在那里求着医生。
“加大药量,给他注射。”医生对着那个护士说道。
“不行,他现在的量,马上都能赶上一头牛了,还是不行,再那样会死的。”护士直接拒绝道。
“不要切我的...”阎埠贵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