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贼,说话啊,你刚刚打我不是很过瘾吗,我觉得也挺舒服的。”阎埠贵讥讽道,那老公鸭的声音,还是十分刺耳的。
“我错了,三大爷我错了,刚刚我就是跟你开玩笑呢。”
面对刘光齐的求饶,阎埠贵冷笑道:“是吗?你错了?你怎么会错呢,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呢,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在四合院你们欺负我也就算了。
你们是人多,另外一个我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野种,你打我?还把我当傻子糊弄?”
越说越气愤的阎埠贵,手里的鞋底,不停抽在了刘光齐的脸上。
痛的他嗷嗷乱叫。
‘我让你狗叫?’
拿起一块破布,塞到了刘光齐的嘴里。
觉得打的差不多的阎埠贵。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生锈的剃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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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刘光齐冷笑说道:“小子,你知道这把刀吗?”
意识到阎埠贵要杀了自己。
刘光齐疯狂的摇头,后退。
阎埠贵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笑着说道:“这把刀啊,可有来头了,我就是拿着这把刀,给你那死去的爹,做的手术?让他变成了太监,你要不要试试啊,让你父子一门,子承父业啊。”
“呜呜呜。”刘光齐的嘴巴,被破布塞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刘光齐是想要求饶的,可是阎埠贵这个老东西,怎么就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呢。
之前被抽了那么多次的耳光,阎埠贵的心都在那里滴血。
好不容易骗过了刘光齐,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一定要弄死这个狗东西。
此刻的刘光齐,已经不能说话了。
想要求饶都不行。
眼睁睁的看着阎埠贵手里的刀,朝着他的裆部刺去。
当刘光齐感觉到,自己腹部一股剧烈痛疼的时候。
他也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格,太痛了。
眼睛一黑,人就倒下去了。
但是阎埠贵,怎么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呢。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再次浇灌到了,刘光齐的脸上。
醒来的刘光齐,惊恐的看着眼前阎埠贵。
从阎埠贵那黑瘦的脸上,看见了戏谑。
阎埠贵手里的剃须刀,再次朝着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