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看着一脸不爽的柏零，难得见他爆粗口，大概也知道这些天他是压力大了，需要一个发泄口，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严九在小世界也不会有事。

严九不在，研究部的事情全部都是他处理，他还要分心照顾青九，还要和局长一起和天道那边扯皮……确实是为难他了。

坏心思起来就想和自己的好友开个玩笑，折腾一下他的追妻之路，也不会影响最后的结局，只是下个世界他会多等一些时间，无伤大雅。

丫丫站在角落，想把自己缩起来，眼神闪躲，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系统朋友玩，非要守着青九，才会听见这要命的八卦。

妈耶，这是我一个卑微小系统可以听的吗？要是严九教授知道柏零教授故意搞他，我知道这件事但是不帮他，它不会被拆掉重组吧？

两人一系统在实验室里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着检测舱里的青九醒来。

“柏零，你什么时候有假放啊？我们去小世界玩吧！”

“估计要几百年了，无聊吗？带着发财去玩两个世界，等我放假之后再去找你？”

“不好玩，还不如和你一起在实验室里待着。”一一不满的说：“发财最近沉迷和小妹妹玩，都忽视我这个宿主了，哼！不高兴！”

“那……”

‘咔呲’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舱门缓缓打开，眼神还有些刚睡醒迷茫的青九坐起身，揉了揉眼清醒了一些。

一脸激动的丫丫扒拉着舱体，关切是问：“九九，你醒啦，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青九起身，从舱里出来，看向眼神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一一和柏零，“检测的结果怎么样？”

“很不错，甚至灵魂比起你离开的时候要健康很多。”

柏零把一个平板递给她：“你自己看，叫你回来的主要原因，是你在小世界的时候和天道有直接的交流，以及多次系统监管之外的昏迷，我担心你的灵魂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你的数据比我想象的还要健康，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知道。”青九扫了眼平板上的各项数据就移开了眼，语气淡淡的抛出一个炸弹：“因为我原本是一个天道。”

柏零：？？？！！！

一一：O.O？？？

丫丫：？？？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什么？”

柏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随即他抓住了一个重点。

“你的意思是，系统青九在小世界吸收的那抹残魂，就是你，你原本是一个天道，然后你成了一个和人无异的灵魂，被青九吸收之后，和青九变成了一体？你和青九要区分开算吗？”

灵魂和躯体不一样的话，她们算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那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