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停车场的角落边,有人正把这一幕拍下来。
“曼曼,累了就先睡会。”
楼尤曼眼皮困顿,坐在副驾驶上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楼尤曼起床感觉头痛得不行,早知道就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了。
看到四周有些熟悉的环境她松了一口气,她记得昨晚是她四哥送她回来的。
喝醉后的记忆断断续续。
她记得……
楼西至将她送回来,后面她迷迷糊糊地,凑到楼西至耳边,还把对方当成陌生的小哥哥,上下其手。
更过分的是手撩进他的衣服里摸了一下楼西至的腹肌,亲了亲他耳垂。
想到这里,刚刚捂在脸颊上的手连忙放开,昨晚的触感好像还在。
她红了脸颊,大概是不好意思。
自从知道对方不是她亲哥,还对她有意思的时候,她已经不能把楼西至当成最亲密无间的哥哥了。
天呐,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像个流氓头子一样。
昨晚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哼,徐斯礼不喜欢我,我就去找别的小哥哥,诶……你就不错,长得跟我哥哥一样帅……”
“小帅哥,要不要跟我谈恋爱啊?”
“我跳舞跳得很好看的,我给你表演一下。”
“小帅哥,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后面她一直哭哭啼啼,还好楼西至的耐心十足,哄了她一个小时。
楼尤曼尴尬死了,卷着被子疯狂在床上滚,边滚边烦恼:“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尴尬啊啊啊……”
尴尬得太投入以至于楼尤曼没听见敲门声,滚到一半突然发觉楼西至端了碗粥站在那里。
眼里的笑意点点,男人下压的唇角慢慢扬起,他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曼曼你是在表演杂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