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很久的电话也没人接听,他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起身匆匆赶过去。
他和梁曦橙的房间只隔一个楼层,对方并不知道。
当牧单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晕倒在地上,整个人脸色苍白,蜷缩着身子。
男人颀长的影子投落在地板上,修长的腿跪在地板上,单薄的睡衣和拖鞋让他多了些凌乱,低沉的嗓音下藏着令人难以发觉的害怕,“橙橙!”
“橙橙!”
女人始终毫无反应,牧单起身踉跄了一下,被自己绊倒膝盖磕在瓷砖上,他眉头紧蹙用被子将她裹好打横抱起。
随即走廊里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匆匆离去。
在去医院的路上牧单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车子飙得极快。
“医生!”
昏昏欲睡的护士被清冽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破工作又累又不赚钱,晚上还要加班,刚想吐槽几句,护士抬起眼就被他俊美的容颜吸引住视线。
牧单周身散发的冷意和极具压迫人的视线,小护士下意识后退,后背起一阵鸡皮疙瘩。
医生看着牧单价值不菲的手表擦了擦汗,随即低声说道,“这位小姐已经没事了,她只是生理期受了寒,我开几副药调节一下就好了。”
牧单皱着眉头,C市的条件并不比辌城,他才没为难人家医生,只是让对方把东西拿来自己给梁曦橙检查。
“先生,您这是……”
“我之前是医生,您不用担心。”
“好的,有需要您随时叫我。”医生说完把东西放下,随即带着病历本轻手轻脚从病房退了出去。
走的时候医生口袋里多了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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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点,病房里的冷意和护士换针头的声音让梁曦橙微微不适,她缓缓睁开眼抬起另一只胳膊,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
“诶,别动!”小护士连忙按住梁曦橙的动作,然后把枕头重新插入血管中。
“美女你总算是醒了,以后生理期不能贪凉,等这瓶水吊完就可以出院了。”
梁曦橙想大抵是那瓶雪碧太冷了,她又突然想到昨晚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来过,于是她试探地问道,“护士姐姐,昨晚是谁送我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