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躲藏在暗地里。
后面的故事就和吴存所说的不一样了,没有鬼,也没有干尸。
只有我。
我老远就在出口处看到他走了过来,趁其不注意,我一棍子敲在了他的头上。
他顿时惨叫一声嘴里溢出血来,双眼瞪得像牛眼一样。整个人就那么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像一条过年被打起来的土狗。
二叔怕他没死,又抄起家伙给他脖子上补了几刀,差点把他的头给切下来,后面有商队来了,我们赶时间就胡乱把这家伙埋在了沙里。
“再后来我带着钱回到家里,有了钱,爷爷也没被黄老爷送进大狱,一切都皆大欢喜。”
子虚道人的声音有些后怕,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但自那日之后,我总是梦到一具头连着筋的干尸,实在没办法,我只能上山拜了师傅,才成了这副模样。 ”
“不过授箓后,还真的没有再梦到过他了。”
“罪过罪过。”明镜和尚只顾低头念经。
听着子虚道人说完,蔡农不自觉地挪远了些。
这家伙曾经干过这种勾当,谁知道后来还会不会再犯?
蔡农也不再对子虚道人抱有敬意,眼神里充斥的明显的全是厌恶……以及隐藏的惧怕。
唯有李望没有挪动脚步。
李望好奇道:“子虚道长,你当时究竟从吴存的身上摸出来了多少钱?”
“这个……倒是不记得了。”
子虚道人不解道:“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怎么还能记得这事?”
“那我换个问法。”
李望面带笑容,继续说道:“你和你二叔的关系怎么样?”
“一般吧,我记得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去了。”
“那你二叔有没有讨过老婆?”
“没有,至少在我当年去他那的时候他还没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