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记得每次催眠治疗后，他都可以回病房和李老头畅所欲言，这次是怎么回事？又有了新的治疗项目？

“好吧，你们还要做什么？”

秦远指了指手中的资料，问道：

“林东警官，花店的无头女人，以及老宅后院掏出自己内脏的杨警官，他们本该死了的，却能够和常人一样行动，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精神病，当时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的精神幻想。”

林东抠了抠鼻子，经过一个周的理疗，他已经能够从容应对。

现在没必要纠结无头女人和凶恶大胖，离开精神病院才是关键。

因为待久了，真的有可能会疯。

“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存在的，是怪物操控了他们的身体。”秦远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这是在试探？

林东右手摩挲着下巴。

昨天和周医生闲聊时，他得知自己近几天的正常表现，院里帮他向上层递交了出院申请，但需要最后审核，所以眼前这两人就是被派来的考核官。

“你们不用试探我，这是一个物质世界，没有鬼怪邪神，我之前看到的是我精神出了问题，现在我好了，已经看不到了。”

“看来，你不相信我。”秦远伸出手指，敲打着桌面。

“我只相信科学。”林东摊了摊手。

秦远转头向陈琳吩咐道：“给我们的林东警官瞧瞧，什么是科学。”

陈琳点了点头，准备释放精神力场，刚才受了一肚子气，她早就想出手，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看看。

林东有些无所谓，不管眼前两人说什么，他都会一口咬定唯物主义，之前的所见全是假的。

这时，陈琳摘下了眼镜，林东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睛很好看，就像天文课里的星星一样，散发着绚丽的光。

滴答。

滴答。

林东的肩膀有些湿润，是天花板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