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但是常昊听不出她的情绪起伏，对她来说，就好像是在背台词一样···

萦绕在少女内心的，是久远的、深沉的、发自内心的孤寂。

“呼···是我心急了，斯佩···我可以这么叫你吧？这是我身为指挥官的第一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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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她看不懂人的眼神，但是舰娘的能力让她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善意。

“我知道了。”

斯佩伯爵这么说。

常昊也只能笑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早点知道布伦希尔德的那种方法···帮斯佩把记忆保存下来，她就不会回到这种可怕的孤寂中去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笑容都有些勉强了。

“指挥官？”

察觉到眼前男人心情的变化，斯佩感觉心里闷闷的，几乎是出于本能，她有些担心的问：“你不舒服吗？”

“有些心烦意乱。”常昊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斯佩沉默了好一会：“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向我倾诉···”

常昊点点头：“谢谢···斯佩。”

“有这么一个人···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战斗···萦绕在她生命中的，只有战斗，后来当我遇到她的时候，她还生活在战斗中···港区的平静祥和似乎和她格格不入···”

“指挥官是在说我吗？”

斯佩伯爵不是傻子，听出了他的意思。

“也许吧···继续听下去吧。”常昊没有正面回答：“我和斯佩认识，是因为德意志吧···毕竟我是她的下仆嘛···”

常昊可不是那种温柔到软弱的日系男主，铁血的很多舰娘都是被他征服的，而不是靠俾斯麦，所以德意志这种水平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