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看着犹犹豫豫的弗兰德尔，这样告诉她。

“弗兰德尔不明白···我不想要自由，我只想要指挥官的命令···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没有自己的主人，难倒不悲哀吗？”

听到这里，敦刻尔克看看常昊，后者果然无奈的苦笑着。

“我原以为弗兰德尔是个忠诚的教徒···”

“不···弗兰德尔不是教徒，弗兰德尔是指挥官的使徒、奴仆。教条、信仰，只有指挥官希望的，才是弗兰德尔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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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德尔这样回答。

“可是如果没有自己的意志，你难道打算一直作为指挥官的附庸吗？”

敦刻尔克忍不住问。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

弗兰德尔反问道。

“呼···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指挥官。”

敦刻尔克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常昊。

常昊这个时候，明白官方介绍里那句“就连玩耍也被她当做命令来执行”是什么意思了。

那么现在就是哲学问题了。

但是弗兰德尔能明白哲学问题吗？

有些正常舰娘尚且分不清，甚至很多人也不了解，要她理解那些东西，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常昊沉默了许久，笑着对弗兰德尔摇摇头。

“我现在并不要求你明白，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玩耍，不过我要求你每天晚上花费十分钟时间，思考今天做的什么事情，让你感到兴奋，让你忍不住还想要尝试，好吗？”

弗兰德尔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每天早上都要检查哦？”

常昊笑了笑，补充了一句。

“至少在我们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

“我明白了！指挥官！”

弗兰德尔认真的回答。

“好了~尝尝敦刻尔克做的点心吧，吃完以后记得给出评价~”

常昊笑着说。

“我知道了，指挥官大人。”

常昊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和她交流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