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周正只能先将纳戒收好,待明日再去询问祝枝山。
……
次日,城外北郊。
三个衣冠冢被竖起,简单木牌上工整地刻着字。
“兄弟朱明之墓。”
“兄弟朱武之墓。”
“兄弟王凌云之墓。”
三炷香插着,周正和胡晓天坐坟前,神色肃穆。
胡晓天掏出不知从哪得到的酒,均匀地倒在三座墓碑前,缓缓道:“兄弟们,没机会送你们最后一程,只好这样让你们路上顺风了。”
周正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做那王公贵族之后,享一世富贵……也好。”
胡晓天将酒壶扔掉,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又掏出一根红绳,在墓前烧了去。
“这是什么?”周正问道。
“从怡春院姐姐身上偷的,他们三个活了十几没有碰过女人,烧点东西给他们尝尝鲜。”
胡晓天解释道,“这红绳可是那位姐姐常年绑在腰间的,之前姐姐还送我一根来着,阿正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周正想了片刻,道:“她想告诉你,如果线勒到肚子,就不能再吃了。”
胡晓天:???
就在这时,一道邋遢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胡晓天身后。
咚!
胡晓天结实地挨了个脑瓜崩,接着便听到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好你个混小子,竟然敢偷拿我的酒!”
周正嘴角扯动,没想到胡晓天的酒竟然是从祝枝山那拿走的。
“老师,老师……别打了,我错了!”
胡晓天一边躲着,一边双手抱头,喊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别他么喊我老师,我不收你这样的蠢货!”
祝枝山对着胡晓天一阵拳打脚踢,将其踹的满头大包,才一指瀑布方向,吼道,“快去,今天我不把你操练到瘦两斤,我就不信祝!”
“啊——”
胡晓天发出绝望吼叫,不过还是乖乖地往瀑布方向走去。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