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默了差不多两秒钟，这才回复卢肖肖：刚才我在车上，霍齐琛就在我旁边，我不方便看手机。

卢肖肖：？你们在车震？这么猛？

无意间被闺蜜戳破了事实，黎晚音两边脸蛋又是一热，窘迫极了，万幸隔着电话线，对面的卢肖肖看不见她的表情。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打字：滚，我这么正经，怎么可能。

卢肖肖：你正经，可万一你老公骚呢。

好友满脑子不健康十八禁思想，黎晚音和卢肖肖好了这么些年，其实也差不多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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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无视了卢肖肖的这句话，抿抿唇，回过去：俞寒还在那儿？

卢肖肖：没，已经走了。

黎晚音：你们这就散了？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过面，不一起聚个餐什么的？

卢肖肖：我们剩下的人散场之后会去吃夜宵，只是俞寒一个人先走了，说是有事。大明星嘛。

卢肖肖：不过……

黎晚音：不过什么？

卢肖肖：刚才张程跟我聊了会儿，我才知道俞寒本来在厦门那边出席活动，今晚是挤出时间特意回的京港。

黎晚音：看来他和张程关系挺好呀。

京港夜空另一端，酒吧里正在喝威士忌的卢肖肖摸了摸下巴，犹豫两秒，还是敲下了一行文字。

卢肖肖回复：可是张程说，俞寒是听说你今晚也会来，他才来的。

马路边，手机屏上方，屏幕的冷光连同这句话一同映入黎晚音的视线，竟霎时令她有些怔怔地出神。

片刻，她轻描淡写地回卢肖肖：张程上学那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