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琛:“我怎么不一样?”
“其他男人是其他男人,和我没关系,我当然不能随便吃人家豆腐。”黎晚音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纯粹是想到了便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你是我男人,本来就应该被我抱被我亲,这是你作为已婚男士应尽的义务应履的职责。”
她这副满脸羞红又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瞧得霍齐琛忍俊不禁。
他黑眸深处浮起一丝浅浅的笑色,弯起唇轻嗤一声,禁不住伸出两根长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看似带着几分惩罚意味,实则力道非常轻,亲昵又宠溺,“嗯,你说的对,被你抱被你亲被你睡,都是我的义务和职责。”
黎晚音脸蛋又是一阵滚烫,瞪他一眼,低声:“你又乱说什么,谁想睡你。”
两人正轻声说着话,房门又被人从外头敲响,砰砰几声。
霍齐琛目光落在黎晚音脸蛋上,眼也不抬地问:“谁。”
“霍先生,是我。”屋外传进来崔振佐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大少奶奶的血检报告出来了。”
“请进。”霍齐琛说。
话音落地,主卧的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推开,一身白大褂的崔医生踏着他不染尘埃的锃亮黑皮鞋走了进来。
崔振佐手里拿着几张报告单,走到床边后朝霍齐琛和黎晚音露出了一个温和笑容,用标准的国语道:“霍先生,大少奶奶,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黎晚音朝崔医生虚弱地笑笑,礼貌询问:“崔医生,请问我是什么类型的感冒?”
崔振佐回答:“根据血象报告的提示,大少奶奶您是感染了甲型流感病毒。”
“甲流?”黎晚音有些诧异,微微睁大了眼睛,低眸嘀咕,“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感染甲流呢。”
崔振佐笑着说:“现在这个季节本来就是甲流的高发期,而且这个病毒的传染性很强,只要接触过病原体就很容易感染,大少奶奶不用觉得奇怪。”
霍齐琛神色淡漠,问:“我记得甲流有特效药。”
“是的。”崔振佐道,“奥司他韦可以有效阻止甲流病毒毒株的复制。还好大少奶奶血项检查做得及时,要是晚几天,服药的效果就没那么好了。”